其实为了森先生方便,我完全可以让他直接将耳钉按进我的耳垂。我每天都受着比这个更严重的伤,小小的穿孔对我来说就和蚊虫叮咬没有区别。
但是我还是带着森先生坐到了一旁用作临时会客的沙发上。我坐在了沙发扶手上,森先生就站在我的身后。
他准备了一套完整的设备。包括消毒酒精,脱脂棉,以及一支无菌针管的空心针头。像是做一场重要手术一般的,他表情凝重的伸出手指捻磨我的耳垂,将我的耳垂捻磨到发热。
竹内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森先生随口问道。
集结了旧部,又秘密和结一社达成了一单枪械交易。并且试图拉拢前任首领病逝当晚执勤的保镖。太宰在外出任务过程中受到的袭击也是竹内派人做的。
森先生感叹着,就放过了我的耳垂,转身将空心针头拆了下来,直直的扎进了我的耳垂里。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森先生身体散发的隐隐温度,让我感觉颇为清晰。
他一边把耳钉通过空心针管引进耳垂孔,一边感叹着:他倒是执着于前任首领啊。如果太宰君死掉的话,他就真正有能攻击我的理由了。
我并不在意森先生是如何评价竹内的。涉及到夺权暴动的内部事务,我并没有置喙的资格。我只是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感受上,并且得出一个让我心悦的结论
森先生在为我忙碌。
狩君,我们应该给竹内君一个机会,对吧?森先生一边向我抛出问题,一边如法炮制将耳钉戴到了我另一侧耳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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