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犹豫着说了一个名字。
不是包真宁,也不是柯桃。
但的确是她们的同班同学。
曾元直淡淡笑了一下:“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死咬着包真宁不放呢?你们所得到的这些讯息,好像并不足以得出舞弊之人就是包真宁这个结论吧?”
众学子面面相觑,无人做声。
曾元直于是就换了一个说法:“是谁最先提出将此事跟包真宁牵连起来的?先指出来的,可以少挨十板子……”
学子们争先恐后地把人给点了出来。
曾元直云淡风轻地问他:“是谁让你去咬包真宁的?他是怎么联系到你的,通过谁,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
“你又是怎么知道包真宁今天下午有课,恰到好处地去国子学门前堵她?”
乔翎冷眼瞧着曾元直把那群学子逼到了墙角里。
再去看马司业——噫,他脸色又开始朝着霉菌的茄子转变了!
这案子之于曾元直来说,是杀鸡牛刀了,剩下的乔翎也好,薛中道也好,卓如翰乃至于宗正少卿也好,全都没有发挥的必要。
京兆府给这几位单独设了桌案,用一层帘幕掩着,能听见声音,隐约瞧见画面,只是不算十分真切罢了。
有小吏送了茶水和果子过来,只是众人都只是静听着,也无人取用。
乔翎一边听曾元直审案,脑海里回荡着的却是卓如翰先前说过的话,这回的事,又是谁给自己挖的坑?
仇人太多就是这样,一时半会儿的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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