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姝停下来,她尽可能地不带主观情感,客观地陈述这件事,对自己的措辞斟酌再斟酌,生怕因为自己用了某个带着私人情感的某个词而无意间引导楚冕的判断。
想出蝶音意图的所有可能性。
楚冕低头看见她的表情,替她说出来:但半个小时过去,野笙依旧是假死状态,甚至之后活了下来。对吗?
陆静姝:嗯。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有人事先就将逢春药用在了野笙身上,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陆嗣音,再加上今天你看见了与陆嗣音身形极其相似的蝶音,所以你才怀疑蝶音就是陆嗣音?
陆静姝:
但也可能蝶音并不是陆嗣音,而是陆嗣音听到风声后,事先偷偷设法将蝶音的子弹调换了。她说。
楚冕说:不管怎样,至少能说明陆嗣音的确还活着,并且可能和联邦政府有不小关联。那么只要我们一直找下去,总会找到的。
陆静姝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她轻轻嗯了一声。
楚冕伸手将被子掖在她背后,揉揉陆静姝泛红的眼尾,说:睡吧,眼睛都熬红了。
陆静姝闭上眼。
第二天是擂台赛的最后一天,按理说,king和魑对决结果出来之后,就没了两人的事儿,毕竟这么多年来还没人敢出现挑战她们。
但这次终于出现了一位勇士,还是个无名之卒,却在所有媒体面前扬言要挑战魑,这次必要取代她的位置,打的她满地找牙,哭爹喊娘,找不着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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