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觉得，章辛从前骂人也未必就没道理。

虽然骂得脏了些。

他和章辛不一样，章辛是人简单，性格直接，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藏着掖着。

但是他心眼多。

所以他不喜欢心眼多的人。

“你们有什么可谈的合作？夏艺的直播已经非常成熟，而且人家现在已经成了头部主播，主播加明星双保险组合，稳定有序的合作商，你们又拿不出合作的项目，别说章辛是助理，就算她是老板，也是在商言商。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明白的。”

章楠知道她就是单纯想尽可能的多学习，目前他们的直播并没有那么顺利，他们的优势是仓储，但旗下的签约主播才开始发展，因为渠道少，合作也不多，倒是李子妍给了很多流量，但是要想做长久，这样是不行的。

服务生已经开始上菜，顾岩家里是做餐饮的，他能来也是抹不开面子。

这顿饭不算宾主尽欢。

已经临近年底了，章辛是个不怕冷的体质，传的大衣，简直美丽动人。

她刷到关于港口投建消息，她猜测李珩估计以后要常驻南方，或者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李珩也不可能给她报备行程，她也不会多问。

投资人要哄好，这个道理她是知道的。

结果等她进门就看到李珩坐在客厅里，她站门口好半天，甚至在怀疑她看的新闻不会是假的吧？

结果李珩问：“愣着做什么？一会儿开饭了。楼上给你带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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