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铺了一层厚厚的毛绒,傅徵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身子,将最上面那层软垫揭掉,抛给了正要登车的祁禛之。
祁禛之无奈:“我阿姐说你身子受不得颠簸。”
“那你昨夜还那般颠簸我?”傅徵的声音从其中闷闷传出。
好巧不巧,封绛恰在这时凑到了近前,他真诚地问道:“祁二公子,你昨夜做什么了?”
“滚。”祁禛之把傅徵揭下的那层软垫丢在了封绛头上,“去把暖手炉拿来,还有画月,库房里的画月也别忘了。”
一番折腾下,直到中午时分,一行人才从总塞徐徐起行。
对于马车走得是快还是慢,傅徵没有任何异议,倒是祁禛之,若是这段走得稍慢,他必要探出头来催促,若是这段走得稍快,他又必要探出头来叫停。
一众人被威远侯折磨得苦不堪言,最后傅徵实在忍受不了,不得不抬腿把这人踹下车,丢去大雪地里骑马。
就这样走走停停,第二日午时,他们才堪堪行至滦镇镇外。
“今日不走了,再往前就没有驿舍了,倘若晚上下雪,在外面安营扎寨,肯定得受冻。”祁禛之说道。
傅徵懒得反驳这个故意磨磨蹭蹭的人,他抱着暖手炉,不紧不慢道:“五天后就是除夕,若是威远侯届时赶不回总塞领圣旨,那可怎么办?”
“那就不领了!”祁禛之赌气道,“圣旨有什么好领的,我要陪你在天奎过年。”
傅徵笑了一下,抬手拉上了屏风:“小心你这不敬尊上的名声传回京城,惹得言官弹劾你德不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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