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徵还没答话,他身边又钻出了另一个脑袋——呼延格竟也在此。
“你们没有和祁仲佑一起回总塞?”傅徵忙下床拿走叉竿,让这两个挂在外面的人跳进屋里。
封绛搓了搓手,笑着说:“威远侯让我们兄弟二人在此守着将军,寸步不可离,我们岂敢不遵命?”
傅徵眼光轻闪,问道:“威远侯临走前,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话吗?”
封绛一愣:“留下什么话?八哥,威远侯走之前给将军留下什么话了吗?”
呼延格还没来得及张嘴,封绛就先自问自答起来:“还真没留下什么话,将军如果希望威远侯给您留下点话,小的现在就追出去,问问威远侯有什么要嘱咐将军的。”
说完,这人弓腰塌背,又要狗狗祟祟地顺着窗户溜出去。
“滚回来。”傅徵气笑了,“什么德行?”
封绛乐呵呵:“将军见谅,小的记性不好,这刚要走才想起来,原来威远侯临走前是嘱咐了我一句,要我务必讲给将军听。”
“讲吧。”傅徵边说,边随手端起了那碗已经晾凉了的药。
封绛的视线也飞快落在了那碗药中,他抿了抿嘴,一字一顿地回答:“威远侯让您,一定要好好吃药。”
傅徵的手一顿。
“没了?”他问道。
“没了。”封绛回答。
“他就说这些?”傅徵皱眉。
封绛好心地问:“将军还想听什么?”
“没什么。”傅徵端着药说,“你们两个……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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