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简偏偏这个时候不长眼色,他非常执着地凑到祁禛之近前,问道:“君侯,傅将军那样好脾气的人,你是如何得罪了他的?过去孟少帅日日在他面前拿腔作调,他都没生过气,怎的会专门跟君侯你过不去?”
祁禛之冷着脸不说话。
“就算是打了败仗,傅将军也顶多责罚几下,更何况,君侯你可是傅将军亲自指定的能接手四象营的人。”闻简一面拍自己最擅长的马屁,一面露出大为不解的神色。
祁禛之却忽然从这话中找到了突破口,他自言自语道:“是啊,我是召元指定的人,他应当是一直念着我的。不仅念着我,他还记着我当初跟在他身边学到了怎样的用兵之法,记着我兄长和我的冤屈……他心里肯定有我。”
闻简听了这话,不住为祁禛之这一通逻辑而咋舌,他想了想,最后折中道:“所以,君侯放心,你肯定是有机会的。”
说完,他不等祁禛之反应过来,就先一步溜回营中,安排军务去了。
等闻简走了,祁禛之方才一愣:“机会?什么机会?”
傅徵上次来同州百龙渡口,还是夏初被谢悬挟着回京时。那会儿的他抱着自己再也见不到天奎的念头,心如死灰地坐上了南下的官船。
而眼下呢?他竟故地重游了。
这个被祁敬明认定寿命也不过还有几个月的人突然多了无限的好心情,他趴在驿舍小楼临江一侧的窗台上,支着头,兴致勃勃地望着对岸那被莽莽白雪所覆盖的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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