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傅徵榻边的祁禛之无知无觉,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脸埋在了傅徵的掌心:“为什么要把兵权给我?为什么要把画月也给我?”
傅徵那贴着祁禛之脸颊的手稍稍动了一下。
祁禛之惊喜地抬起头,以为是这人要醒了,可谁知傅徵只是低低地咳了两声,又喘不过气似的皱起眉,一手按住了胸口。
祁禛之赶紧上前把人半扶半抱起来,替他拍背顺气并揉后心和胸口。
傅徵这一睡就是三天,他昏昏醒醒,昏过去的时间长些,醒来也只是偶尔,且很少能清醒地认出身边人。
他有时会迷迷糊糊地喊师娘,有时会把白银错认成香喜,甚至有时会在梦里叫谢悬的小名“青极”,但他一次都没有唤过祁禛之,不论是睡时还是醒时,哪怕是祁禛之在他身边时。
而直到第四天的傍晚,在守了傅徵三天的祁禛之终于被祁敬明劝着去歇下后,傅徵才算彻底醒来。
他肋上有伤,坐不起身,只能半倚在靠枕上,精神也差得很,说上一句话要喘半天。
祁敬明搭着他的腕子按了半天,最后抬头说道:“你可知你还有多久吗?”
傅徵恹恹地回答:“两年?一年?或许不到一年了……”
祁敬明叹了口气。
“若是不到一年,我还能回到天奎去吗?”傅徵有气无力地阖上了眼睛,“我不想死在京梁。”
“我如今要跟着玉琢,也要忙祁家昭雪之事,走不开。但钟老夫人已去清云县请我师叔了,等到时候他来了,或许会发现救你的法子。”祁敬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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