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徵有些诧异地偏过头,看到了钟老夫人的身影。
他吃了一惊,就要起身,却被钟老夫人一手按下:“好好躺着,你肺腑旧伤复发,不可轻易挪动。”
傅徵听话地躺了下来:“师娘。”
钟老夫人看了看他,轻轻一点头。
傅徵目光追随着钟老夫人,他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钟老夫人用帕子沾了沾他额角的虚汗,淡淡道:“不用劳心劳神想着如何应付我,肺腑有伤病,要少讲话。”
傅徵抿了抿嘴,眼睫微垂。
他记得,当初孟老帅收自己这个徒弟时,钟老夫人并不乐意。
她出身公卿世家,自幼饱读诗书,跟着思云观的老道学了一手好医术,可惜一朝家道中落,随着被贬的长兄来了边关。
只是哪怕在民风剽悍的北塞待了数十载,嫁与武夫好几年,钟老夫人也是个修养极佳、自视奇高的贵女。
被一个屠户的儿子喊师娘算怎么一回事?
可傅徵这人大概脑袋里面天生少根筋,他从来看不出自己那位清冷高雅的师娘并不待见自己,次次回天奎买的驴肉火烧都得给师娘带一个。
好在人心都是肉长的,在当年,钟老夫人似乎还真从傅徵的身上瞧出了几分可爱来。
只不过,这几分可爱很快就随着饮冰峡一战而消失不见了。
“麻烦师娘了。”攒了许久的力气,傅徵到底还是开口说了话。
钟老夫人正在整理桌上散乱的银针和熏药,她头也没抬,便回道:“是伯宇请我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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