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完手下人的话,傅荣带着一身早春寒气钻进轿厢,他看了一眼似乎依旧昏着的傅徵,从袖中摸出一枚丹药,塞进了他的口中。
这丹药极苦,入口便化,傅徵一个没留神,掩着嘴呛咳了起来。
“召元?”傅荣见他醒了,立刻欣喜地叫道。
傅徵侧过头,支起身,伏在马车中的小榻上干呕了起来。
傅荣忙替他顺气捋背:“这是软筋散,别怪我,我只能这么做。”
傅徵就着傅荣的手喝了两口水,压下胸口泛起的苦气:“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傅荣回答,“你睡了快一天。”
“一天?”傅徵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天能从天奎走到苏勒峡?”
傅荣一怔,旋即又笑了笑:“父亲,你什么时候醒的?不过没关系,你现在一时半刻,也动弹不了。”
傅徵戒备地看着他:“你去哨城做什么?”
傅荣见傅徵已经知晓,便也不再瞒着了,他答道:“我要带你去见敦王,他现在就在哨城。”
“敦王?”傅徵隐隐意识到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他急声问道,“敦王怎会在哨城?”
傅荣有些怜爱地抬手摸了摸傅徵脸边的碎发,说道:“方才我确实骗了你,你并非只睡了一天,而是四天。这四天中,北塞发生了很多事,但唯独没人发现,独居在天奎的傅将军失踪了。”
“你说什么?”傅徵心口一凉。
四天前,毕月乌以总塞烽火信为号,传令部众,堂而皇之地扯旗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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