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禛之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袖口,最后看了看自己踩在脚下的那双鞋履。这些,好像统统都没有意义了。
“祁二郎,”杭七按住了祁禛之的肩膀,“将军想见你。”
祁禛之充耳不闻,他浑身淋得透湿,雨水挂在脸上,叫人分不清其中有多少是眼泪。
真是……还好下了雨,不然,叫人瞧见自己为一个女细作痛哭像什么样子?
杭七叹了声气,转身离开。
这雨足足下了三天。
三天,地上的血迹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再也不见那滩刺目的颜色。
要塞里人来人往,在祥和中飞速地恢复了生机。
“吃午饭了吗?”傅徵提着食盒,站在营房门口,轻声问道。
祁禛之坐在铺上,腿上放着一把刀。
“吃点东西吧。”傅徵把食盒放到了他的手边,“是小厨房包的馄饨呢。”
祁禛之没抬头,自然也没说话。
傅徵跟着他一起安静对坐了很久,最后无奈地站起身:“还是吃一点吧。”
见祁禛之依旧一动不动,傅徵不再劝导,准备默默离开。
也正是这时,祁禛之开口了:“她是细作,对吗?”
傅徵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所以她该死。”祁禛之似是笑了一下,笑却比哭还难看。
傅徵晃了一下,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挪动起沉重的脚步,出了门。
杭七正在要塞外等他。
“将军,”见人出来,杭七快步迎上前,“见到老六了吗?”
傅徵摇头:“没有,孟伯宇的亲卫说,他嫌疑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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