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被一起除了名,还除了两次的泰始祖唯唯诺诺装鹌鹑,不敢说话。
也不知道撰写史册的是哪位大将,遛他们跟遛羊似的。
总之,这鬼佛这样可怖,自己的劝导应该有点效果。
于是泰宁好声好气询问蒲炀:
“这下总不去了吧?”
蒲炀看他一眼:
“谁说不去?”
蒲炀拍了拍福禄寿的后脑勺:
“跟不跟我一起?”
福禄寿手一扬,表情雀跃:
“跟!”
泰宁:
“……”
跟个鸡毛。
“总之啊,”泰宁抬手作安抚状,“依我个人之见呢,去也可以,不去当然更好,那么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我觉得还是要好好商量一下,鬼佛凶悍,有去无回的——”
“哟,这么热闹?”
窗户边上冒出一颗头,庆春笑咪咪地,眼角全是皱纹。
他还没感慨完这屋子里竟然有久违的人气了,眼睛继续往旁边一扫,和某位土地爷对上了视线。
“……”
庆春眼角的皱纹不动了。
两秒后——
“我靠!”
窗户外阳光攒动,继而传来“咚”的倒地声。
屋里三个人:
……
“看吧,”蒲炀抄着手,以此警示另外两人,“都说了让你们走门。”
等庆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接受完泰宁居然还活着这个事实,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
眼看着时针快指向八点,蒲炀也要出发去殡仪馆了,便打断他的哭诉:
“有什么事,我们得走了。”
正扶着一把老腰向泰宁告状的庆春这才想起来,立马拍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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