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缓缓移到她手里的相框,强压下心头五味杂陈,再望向她时只剩往日的和煦。
31.我全都知道了
1.
翻开书桌上码放整齐的大部头书,明黄的漆面刀痕深入,端端正正地刻着两行诗——“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字体规整,熟悉的人一眼便能看出出自谁的手。
吴佩莹默默地将书又全放了回去,她看不懂薛问均的意思,连带着上班也很受影响。
发现纸条的当天,她就从同事手里联系到了一个省城的心理医生。
薛志鹏还拿以前的老一套,觉得她小题大做,更觉得医生这些都是噱头,跟那些看风水、跳大神的差不多,都不可靠。还说她这是觉得自己小孩有神经病,传出去不好听。
吴佩莹跟他两看相厌,说他要是真的不信那就离婚吧,她一个人再怎么都要把孩子从火坑里拉出来。
医生的建议是先别离。离婚不能真正地解决问题,尤其是他们俩感情一直很好的情况下忽然离婚,孩子察觉到真相后,更会觉得自己多余。现如今情况这么紧急,过于明显的弥补可能会起到反效果。不如先创造新的条件,满足他的价值需求。
吴佩莹听了个懵懵懂懂,对方最后总结成了一句话——被需要。
“从我掌握到的信息判断,他目前最大的问题在于身份的模糊。在这个家里,他没有自我定位。因为孩子哥哥的特殊情况,加上生活环境的耳濡目染,他已经默认自己是不被任何人接受的一方了。他有很强的负罪感又有很鲜明的个人意识,这两种情况在一起,这就让他很纠结很痛苦。他既觉得自己独一无二,想超越哥哥在父母心目中的形象又觉得是自己要对哥哥的离开负责,对自己处处要跟哥哥比较的心理感到难受。他在谴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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