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玠扑哧一笑,那赌什么?
若我赢了,今后你就算再郁愤难当,也要听我解释、听我说辩,不能平白无故的给人判了死罪。
李承玠听了这话后好似一口气梗在喉头,他直起身来,把住孟追欢的肩头,那我现在听你解释、听你说辩,你能告诉我,我随阿爷北征突厥后,发生了什么吗?
孟追欢忍不住将头埋在李承玠的衣襟上,似是要把一切和盘托出,但过了半响,还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李承玠捏了捏孟追欢的肉脸,只叹了声,倔驴。
李承玠轻轻地将她放在软塌上,烛火摇曳晃得人睁不开眼,李承玠也不吹灯,只是捏着她的脚将木屐取下,又用大腿把她的腿心撑开。
李承玠的长年写字使矟而成的老茧在她的软肉上搓磨着,他的手越挨越近,所过之处都是火热一片、溪水潺潺,好似要钻到她的最里面去。
不知是过了多久,孟追欢眼眶中满是泪花,李承玠也微微喘着粗气,还带着水泽的手在孟追欢胸前的一片晴雪地里打转,但却再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将孟追欢脱得只剩件诃子拥在怀里。
孟追欢已然砸入梦乡,李承玠却眼前都是她那件劈针绣的折枝红裙。
昔年高祖皇帝李忧情初登基之时,绝奢靡、杜欲念,下令宫中不可用这靡费颇多的曳地长裙。
然而花朝之节匆匆一瞥,花鸟使寻遍长安城大小里坊,终是找到了已嫁作青衣小吏人妇的薛观音,自此后,五幅长裙扫尽宫中落梅、各色绫锦绣瞎了数百针娘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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