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在冰箱里找到了药剂。时郁头痛得无法多想,于是便直接去拿杯子和水壶冲泡了。
药剂融在清水里,中间慢慢变成淡黄色,玻璃杯的边际却在显出绿蓝色,这杯药剂变成了整个客厅里唯一拥有色彩的东西。
看着慢慢染上颜色的水,时郁觉得头越来越痛,于是索性不再看那个杯子,一手拿起玻璃杯就想走,但他却忘了那是热水,于是手被烫得通红。
“好烫一一”
“唉...在干什么呢...”
冲了冲手后,他拿着杯子走到窗台,往下看去,他看见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少女笑得很高兴,她笑着望向的人是一个穿着红色圣诞老人服的男孩,正拿着一个铃铛在为她唱歌。
“shouldoldacquaintancebeforgot,
andneverthoughtupon;
theflainguished,
andfullypastandgone:
isthysweetheartnowgrownsocold,
thatlovingbreastofthine;
thatthoucanstneveroncereflect
onoldlongsyne.”(1)
歌很好听,但是即便灯光很暗,时郁还是觉得男孩身上的圣诞服太红了,从衣角最浅的夹杂着一些黄的红色,到颈部的深红色,再到腰部有些发紫的颜色都让时郁看得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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