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桑余爬到厕所的时候，顾星寒已经坐在马桶上，根据声音，他是在上厕所。脸上快速划过一丝窘迫的男人，在桑余刚迈进厕所的时候便问她，“桑桑，如果嫌有味道，就等一下，主人马上好。”

桑余摇摇头，继续往他腿边趴。顾星寒把腿岔大一点，让女孩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小狗狗，准备好伺候圣水了吗？”

看桑余脸上有些疑惑，似乎想开口说话，他捏捏她脸上为数不多干净的地方，“嘴里东西先吐地上吧。”

桑余转身，把嘴里逐渐被稀释的液体吐到远离顾星寒的地方。男人被她这些小心思逗笑了，他对桑余的喜爱也更多了。顾星寒有点遗憾，遇到桑余的时候太早了。但凡她上了大学，他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听话乖巧的小女孩。

“小脏狗刚刚是想问什么吗？”再开口的时候，他声音里的温柔，让桑余心跳快了几拍。她偷偷看了顾星寒几眼，然后小心翼翼说，“主人，是只伺候圣水吗？”

“你难道还想伺候……？”他的眉头挑得很高，但看到桑余脸上闪现的惊恐表情，还有眼睛不停瞟向马桶，顾星寒明白桑余的意思了。他笑着温柔揉了揉桑余的头发，“小狗狗，我们的游戏只终止在圣水，再往后，我也受不了。圣水如果你接受不了，也可以不做的。”

“圣水小狗狗可以的！”桑余着急抬头和他说。

“那就躺好，主人为了你，憋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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