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余手机响了起来，是宁霄。

周余又变得哼哼唧唧，『吃完就跑，拔罐无情负心汉。』

手机那头传来低叹，『跑不了，给你订了早餐，应该快到了。』

『哦。』周余趿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走，『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把宁霄给难住了。

家与他而言就是个睡觉放松的地方，一般都是处理完当天事务后才回去的。

而且有时候晚了，他直接睡公司里也有过。

『拔罐无情。』周余哼哼唧唧地挂了电话。

办公室里的宁霄：“……”

他就没给谁订过饭，而显然某些小孩特别会顺杆子往上爬。

能怎么办？

纵着呗。

也就这么一个活宝，气跑了他上哪找去？

宁霄低低叹息一声，打电话给常衾，『晚上的饭局推了。』

『好的boss。』

『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饭局我都不去。』

『好的boss。』

打完电话，宁霄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心思工作了。

脑子里全是小孩儿生气时的样子。

又凶又软。

宁霄支着额头，看着桌上一堆没处理的文件，头疼加倍。

周余吃过早饭，无所事事，农明柏给他发信息，求他看看新鲜赶出来的方案。

周余只瞄了一眼，嫌弃得不要不要的，『不行你就换策划。实在不行广撒网捞鱼，钱到位，总是会有能人贤士找上门的。』

与其养一个半死不活的节目，不如早期出点血，来个大改造。

周余想着，又给补了一句，『多养几个贤士，时不时改变游戏规则，观众就爱看新鲜的，有乐趣的东西，要学会抓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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