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瞧见这一幕,心知从前一切迟疑皆是庸人自扰。
崔拂衣远比他要坚定许多,也比他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应缺眉眼微弯,低声轻叹,夫人,我如今倒真羡慕久久,能做夫人的孩子,当真幸运。
若有机会,他也想尝试一回。
崔拂衣知道应缺时常口无遮拦,说些奇言怪语,如今已然能如常应对。
若夫君当真要做我的孩子,可就不能亲吻,不能缠绵,不能坦诚相待,不能亲密无间,如此,夫君也愿意吗?
应缺沉思良久,斟酌许久方才道:或许可以换种方式,做夫妻之下的父子。
崔拂衣不明所以,却见应缺微微一笑,伸手与他食指相勾,爹爹?
崔拂衣:
崔拂衣只在与应缺床笫之欢时感受过浑身酥麻的感觉,此时此刻,却同样由应缺以另一种方式让他品尝了这种感觉。
只是不同于床笫之欢的酸软酥麻,此时的崔拂衣只觉寒毛倒竖,方才用过的晚膳隐有要从他腹部回归来处之感。
半晌,崔拂衣方才僵硬抽回手,时候不早了,夫君,我们还是先去洗漱歇息吧。
说罢,起身匆匆离开,自背影看去,隐隐有落荒而逃的模样。
应缺微笑看着,直到崔拂衣走出房门,方才放开方才压制着的咳意。
锦帕捂嘴,将那剧烈得仿佛要将人胸腔震碎的声音皆藏在锦绣下,藏于肺腑中。
世子,可要请府医来瞧瞧?丫鬟关切询问。
应缺摇头,不过是一时岔气,夜已深,不必兴师动众,也不必告知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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