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晒着他的孢子,他的孢子的颜色,有点像是烤焦的焦糖布丁上的那种暖黄色。
傅苹伸手,戳了一下我的手,像小心翼翼的脏小猫。他说:“小桃,我要和你困觉。”
尽管我明确地知道,在法律上,我和他确实是夫夫关系,可猴子菌和细菌的生殖隔离还是存在的。
何况……这么重口味……
躺他身边就跟躺垃圾堆里没两样。
我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
傅苹不肯,后来他把眼睛抠下来,将一只眼睛递给我:“那你带着我的眼睛困觉,我要看着你睡。”
我:“……”这惊悚诡异又带着莫名其妙甜甜的感觉是什么?
去旅行前一天,我拎着行李箱,傅苹扒着行李箱的拉链,问我:“亲,我可以不进行李箱吗?我总有一种感觉——”他嘟哝。
我说:“哦?什么感觉?”
傅苹说:“你要把我扔行李箱里丢掉,像你昨天丢掉我的朋友青霉菌lisa一样。”
“lisa?你跟她就玩儿了两天就这么熟了?”我不可思议。
傅苹说:“可惜你把她丢了,她挺可爱的。”
“但她长在苹果皮上,是垃圾。”我说。
傅苹说:“那我现在是不是也算垃圾?”
我点头:“确实。”
他开始自闭了。
我们旅游了很多城市,由于某个细菌过不了安检,所以我带他全程开车自驾游。
傅苹每到一个地点,都要先确定我不会把他丢下,他会问我爱不爱他,如果我爱他,那又有多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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