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自己并不懂得“监狱文化”。我本以为即将上演的,会是狱警与犯人间的一场冲突,但随着憨狱警带领同事冲到二楼,犯人们全都安静下来了。
这种转变太快了,反倒让我冷不丁的有些接受不了了。
我和铁驴全站在牢门口看着,憨狱警绷着脸,一点憨样子都没有,另外他人真敏锐,别看刚进监区没多久,却把这次闹事的祸根找到了。
他直奔我们右边第三个牢房去的。我和铁驴被牢门限制着,没法出去查看,这让铁驴一脸遗憾与惋惜。
我觉得光是有犯人带头唱一首歌,并不足以让铁驴有这么大的反常,这里面猫腻大了。
我拽了铁驴一把,那意思问问他,这首歌到底怎么了?
铁驴把嘴凑向我耳边,悄声点了一句:“陈诗雨的人!”
我脑子里跟过了电一样,也一下子明白了。
我还想跟铁驴说点啥话,但没机会了。憨狱警带着同事过去后,有一个狱警故意落后几步,停在我俩的牢门前。
这狱警原来长相并不怎么狰狞,但他眉角上落下一条半寸长的伤疤,无形中让他变得挺有凶意的。另外他还把右手抓在牢门的栏杆上。
我留意到他这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只剩一个指节了。我猜他受过伤,被利器割过。
我不知道断指狱警啥意思,冷冷望着我和铁驴。我俩跟他只有一门之隔,这么近距离的,跟他对视也不是那个意思。铁驴先退后几步,我也随着铁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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