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毕竟舒琬原本的概念里,戏子是下九流。
但时代不同,真的在这里做了演员,舒琬还挺开心的。他笑道:之前不是和先生说过吗,我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很幸福。
郁恒章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转过视线道:嗯。
郁恒章的问题来得莫名,结束得也突兀。
直到那天晚上,舒琬迷迷糊糊快睡着之际,忽然被身边的人揽进怀中,郁恒章的声音贴在他的脸侧,很轻,他问:舒琬,有一天你会忽然消失不见吗?
嗯?困顿的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郁恒章像是在哄他入睡的低沉话语,舒琬努力将每个发音都拼凑起来,困到抬不起来的手动了动,勉强扒拉住郁恒章的一片衣角,嘴里含糊道,不会不见的
郁恒章捕捉到了舒琬细若蚊蚋的声音,他握住舒琬软软压住他衣角的手,将其带到心口。
借助朦胧的月光,郁恒章低头看着眼前面容轮廓柔和的男生,以及他眼皮上那颗让人无法忽视的小红痣。
在舒琬登上世嘉号邮轮的那天,有人拍到了他垂下眼皮时的照片。因为开了连拍,几张连续的照片上,可以明显看到舒琬的眼皮上没有任何一个小红点。
仅仅一颗痣,不足以让郁恒章怀疑些什么荒谬又离奇的事件。
可结合舒琬从海里出来后性情忽然转变,以及那些在舒琬前二十二年的履历里找不到半点儿痕迹的古琴、琵琶、舞蹈、刺绣还有,舒琬和舒泽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鉴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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