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看着这些弹个不停的消息和一条条未接听的来电，简直都要对这些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哥，看不出来啊，你人气还挺高的啊。”

程秋巽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的把头偏向一边轻咳的一声。

不愧是爹养的，蛋宝看见自个爹那个心虚样，也有模有样的扭过头，用一个肥墩墩的屁股对着江衍。

给程秋巽发消息的人不计其数，有男有女，江衍刷着刷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放下手机坐在程秋巽身边黏腻了一会儿，就说有事，然后起身去了阳台。

江衍离开后，程秋巽看了一眼现在还在不停弹消息的手机，他本想着开个静音，却无意间瞥到一个令他非常眼熟的名字。

夜晚，城市里亮起了千灯万盏的星光，阳台上放置了一棵小树，远赴而来的萤火虫悄无声息的在树叶上落了脚。

江衍倚着玻璃栏杆，额前的碎发有些遮挡了视线，他盯着不远处水面上飘荡的灯光残影发了会儿呆，从口袋中摸出蓝牙耳机戴上，随后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找到江祁的号码，按下了拨通。

“……”电话在一阵沉默的嘟嘟声之后被接通了，江衍眉头一皱，过了几秒他犹豫的问道，“哥，程家现在还有人合作吗？他们现在的资金走向怎么样？”

“到目前为止没有了。”江祁很快给予了答复，他那边很安静，时不时的会有些古典音乐传进江衍的耳朵，“他们手底下的公司都呈现下滑的趋势，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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