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政的脸色很难看，为什么他跟叶长吟的待遇差距这么大，他连一口水都不能喝。

一直站了快一个小时，他要站不住了，弯腰揉揉膝盖，讨好的问，“我能坐下说吗？”

何特助偷瞄慕枫，见慕枫神色冷冷，一口拒绝，“这就是叶总诚心合作的态度吗？我看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别别别，我继续说，我站着说。”

半个小时后，叶先政的嗓子已经哑得不像样。

“何特助，你还满意吗？”他满是谄媚的问。

何特助正色道，“我听不出叶氏未来有营业的能力，合作我看还是算了吧。”

“别别别，你哪里没听到，我再跟你说一次。”

何特助随意指出几个问题，叶先政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只要他继续说，这个项目一定是他的。

虽然说得嘴巴都干得要起皮了，总比叶长吟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得好。

而叶长吟本来是很有耐心的，可等的时间一长，她就有些累了。

加上叶先政一直在吹牛，她开始昏昏欲睡，用手捂着脸，打了一个哈欠。

她微微偏头看着慕枫，清丽的脸蛋上细眉皱起，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真的跟催眠一样，枯燥乏味。

慕枫一直牵着她的右手，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腾出一只手发消息。

不一会儿，何特助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打开一看，赶紧叫停，“叶总，可以了，你的就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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