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语气恭敬：“不敢。”

李如意最懂察言观色，自然察觉出了他的冷淡，原本明媚的脸色微微收敛了些。

“你不是说，有话想对我说吗？”

江遇迟疑了一下道：“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那日说的孤本还想不想要？昨日我正好在家中的书房里找到，你若需要……”

“不需要了。”李如意又不是傻子，哪里听不出来对方的语气代表着什么。

既然对方无意，她亦不愿强求。

本来，她也没打算将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给一个男人，阿娘便是最好的例子。

这两日，大抵是女儿家情窦初开昏头了。

念此，她语气冷道：“若是缺什么，本公主自会去宫里的藏书阁找，以后便不劳江丞相了。”

江遇闻言心口微微刺痛了一下，自然也听得出来对方是想与他划清界限，否则也不会将称呼变了。

他启了启唇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李如意见此也就不与他多言了。

“夜已深，本宫与丞相孤男寡女见面多有不便。”她说罢，直接转身回了公主府。

太师府。

“怎么这么快便聊完了？”

“方才那小女娃，老夫瞧着很不错。”

“对了！你们谈如何？”老太师迫不及待的问。

江遇麻木的摇了摇头，心到这会子依旧抽痛抽痛的，一想到小如……公主方才的话，心口便像是被针扎一样。

细细密密的难受得紧。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江遇见外祖父一脸急切，只好坦白道：“她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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