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和温枫良昏迷不醒有关。
他好似抓住了什么,又什么都没抓住。
确认温枫良伤势后,嬴绮处理伤口,不经意一转头,看到门边有道白色身影,吓得他一激灵,手上力道重了些。
逢霜在门口,自然看不到白色绷带上渗出的血色。
仙尊没进来,也没开口,嬴绮只好看似镇定地继续干他份内的活。
该抹药的抹药,该包扎的包扎,嬴绮做完这些,逢霜已进了屋,他扫了眼堪称可怕的房间,先前那些疑惑又冒了出来。
他看不出逢霜做了什么,只隐约看出那是个阵法。
苍白修长的手指执起瓷白茶壶,微微倾斜壶身,滚烫的茶水从壶口倾斜而下,稳稳当当流进杯中。
热气袅袅,模糊仙尊眉眼,嬴绮受宠若惊接过仙尊推过来的茶盏——仙尊鲜少与人对坐饮茶,在嬴绮印象中,除了他师尊昭戚,就仅剩夕照峰那位了。
平心而论,仙尊沏的茶很涩,涩到发苦,没有回甘可言,从头苦到尾。
像极了逢霜的前半生。
嬴绮却如捧着琼浆玉液,小口小口将这苦到令人咋舌的茶喝完了。
措了措辞,嬴绮还是没想好怎么问,难道要他说,仙尊你对你媳妇做了什么?
他胆子还没那么大。
而且让他像杜瑄枢那样,问个事的弯拐的比山路还多,他做不来。
逢霜看透他的想法,没解释,而是问起有无楚映越行迹。
嬴绮这些日子都窝在房中研究他师尊留下的典籍,偶尔到观竹殿看看,仙尊的结界放开没,完全没关注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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