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男音隔着混杂刺耳的电流传来时,人声都几乎是完全模糊的,于是具体的语气是怎样就更听不真切了。
大抵的话题都在询问她,这些年里是否都得到了相应的救助金。
夏招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甚至怀疑电话打错了。却又在村长严厉的眼神下,磕磕绊绊地回着“是”。
盯着村长家早已支起来的烤火架,木炭的焚烧闻起来并不刺鼻,反而带着股焦香的草药味。
嘴边没忘着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城里打来的电话,可惜这不是考试,她没学过标准答案,只能在村长爷爷各种手势的明示下给对面反馈。
看着老人抖擞却风干褶皱的指节,女孩恍然意识到,今年的冬天早已不知不觉地来了。
而寒风,也许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渗透进村庄的各个角落。唯独像她这样反应总是慢半拍的,现在才有所知觉。
听了这么会,她愈发确定了夏建国为何死时能分文不欠、平时又总能从哪莫名拿来一笔钱去赌博。
夏招娣突然也没那么难过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算人之常情,在所难免的嘛。
可也许是自己还不够成熟,也可能是山区孩子特有,抑或是被夏建国遗传了一股莽劲。
当她将村庄家的座机听筒狠狠甩在地上时,夏招娣心里还是扬眉吐气了一把的。
接着,她便迈着自认为稳健的步伐大步朝外走了出去。
索性电话那头,也只是个例行打工的人。听着通话里尚且稚嫩的女声,他为这种无法百分百真正落实到山区孩童教育上的资助而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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