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裴西岭所处的位置和职位的敏感性,路边经过条狗都得探查一二,更别说他大后方的枕边人,他孩子们的生母。
赵瑾也懒得演什么情深义重,索性坦然承认。
虽然理论上来说好像的确是孤魂野鬼附了身,不过他裴西岭又不是高僧道士,轻易也想不到这上头来。
她便承认,她就是突然死了丈夫不习惯,忽然觉醒母性,忽然有了脑子和危机感。
人么,不逼一把,谁知道极限和潜力在哪。
裴西岭偏过眼神,不知在想什么。
赵瑾亲手写的和离书倒是被晾在一旁,从头到尾都没搭理。
心里估摸着时间酝酿够了,赵瑾缓缓起身,眼泪还敬业的留在泛红的眼眶里,倔强而又楚楚可怜:“侯爷既不信我,不如便应了和离来的利落,我也不愿成日操持家宅,却反被冠上细作名头!”
说罢,她转身欲离开,未曾想手腕却被紧紧抓住。
她微微皱眉,刚转过身就被一股大力反推过来,抵在桌边。
瞬息之间,她正与裴西岭四目相对,身体紧贴,彼此间呼吸可闻。
她猛然瞪大眼睛,下意识就要推开他,未想面前的人却纹丝不动。
“你做什么?!”
裴西岭箍着她的腰又紧了些,面容凑的更近,近乎抵着鼻尖:“我与夫人情深意笃,无可比拟,和离之言,望夫人日后莫再提起。”
赵瑾这回眼眶是真红了——气的。
没见过这样的耍流氓。
去你丫的情深意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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