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岁冷哼一声，“我又不拦着你走。”

蒋子文头疼，又好笑道，“是不是小师妹不走，你就打算继续待在这儿？这么较劲么。”

聂无岁眉头扬起，“谁较劲了？你说谁在较劲？我会跟那个小鬼较劲？呵，笑话！”

蒋子文看着聂无岁眼底的乌青，控制住，让自己不笑，“好好好，你没有较劲，没有较劲。”

聂无岁这时候才顺了顺心，“那是自然，我本就打算在这藏书阁中学习而已。”

蒋子文敷衍的点头。

而聂无岁的目光则是落在了三楼通往四楼的楼梯口上，略微出神。

蒋子文不解，“在看些什么？”

聂无岁回过神来，“也没什么。”

蒋子文，“该不会是在想小师妹今日会不会上来吧？”

聂无岁眉头挑的老高，“我可没有！再说了，就那个小鬼的修为，能到四楼来？”

蒋子文失笑着摇了摇头，“普通灵师在小师妹的那个修为，可没有办法做到把那群黑袍人耍的团团转，甚至……她还能控制数头黄灵境的妖兽。”

蒋子文那日便也在现场，虽然他并没有更多的了解云窈，并且跟云窈接触过。

但是，单是从聂无岁曾经跟云窈接触的口述，以及云窈的那几次出手，便能够看得出来，虽然说云窈表面上的修为只有红灵境五阶，但实际上那不过只是一个台面罢了。

云窈真实的实力，是无法单单用这一个表面上面的修为来评定的。

那个时候蒋子文就已经清晰的意识到，这是一位扮猪吃老虎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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