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的声音更加伤心了,呜咽声逐渐变大,他一度失声,将手拿起来捂在脸上,镜片上尽是白色水雾。
那些事我没经历过,听别人的叙述是一件很奇怪的体验。
我的身体有一种极其想和李鹤抱头痛哭的冲动,大脑的情绪反应机制又像是被什么压着,迟迟未能下达指令。
“我无数次觉得我是罪人,如果不是当年……不是当年我在那个酒吧工作,我要是不那么反抗,我要是家里的情况能稍微好一点点,你也不会……她也不会……”
我的声音有些哑,手止不住地颤抖,我问李鹤:“当年,十二年前,到底是为什么,李鹤,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殷柳到那儿?”
他抬起头用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疲惫地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苦笑,哭腔掩饰不住:
“乔浅,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意外,你会信我吗?”
李鹤说,那天酒吧里的环境实在太混乱,他被人打了眼睛看不清东西,脑袋也晕。
他说他听到了酒瓶炸裂的声音,也听到了我的叫声。他原本想过来帮我的,可是还没接近便被人拂开,头又撞到了桌子上。
那种锥心的痛他至今在深夜的时候仍会想起。
冷静下来的李鹤想到了要叫人过来,可那时他的嗓子已经几乎不能发出声音了。
视线模糊之中,他颤抖着手,背着所有人在手机上翻着联系方式,差点被人发现,在那人靠近他之前,被紧张支配着拨出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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