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筹到长辈们都听你调度？”

“……”林子凡听见这话后这才收了笑容，坐起来看着他，宁一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乖乖，你不高兴吗？”

“没有。我累了，先睡了。”

宁一蜷缩着身子，背对林子凡侧躺着闭上了眼睛，他不喜欢这样被别人安排好的人生，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鸟，给饭就吃，给水就喝，衣食无忧，却没有自由。

“宁宁，起来，我们谈谈。”

林子凡把宁一拉了起来，捧着他的脸揉搓，“为什么不高兴？嗯？”

“没有，放开我。”宁一情绪低落到极点，为了避免冲林子凡发火，还是决定搁置问题，先不做处理。

“你不想和我一起过年，对不对？”

“不是。”

“乖乖，别不开心了，你不想，那我们就分开过，行吗？明天我送你回家。”林子凡笑不出来了，说这话的时候耷拉着眼，语气微颤，满是哀伤，也不看宁一了。

“林子凡，你别这样行吗？”

“我怎么样都行，真的，只要你开心就好。”林子凡苦笑着抬头，摸了摸他的脸，心里酸涩的很，难过，特别难过，可是比起宁一不开心，他更情愿自已难过。

“林子凡！”宁一彻底急了，林子凡总是这样妥协，故意委屈巴巴，然后让自已愧疚，让自已不忍，答应他所有的要求。

“……”

林子凡不知道他为什么生这么大气，自已都做出让步了，为什么宁一还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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