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离去后，维克多开始整理在这片刻时间所获取的信息。

靠着石像，维克多不确定记忆里的东西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属于它自己。

虽司神职却从未履行过牧师应有的义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记忆里最多的就是枯骨塔里堆积如山的书籍、手稿，隐为巫妖之王的帕格洛特唯一一次召唤，也是召集苍白之城的巫妖，宣布他打算再增加一个进入主物质界的名额。

除此以外，几乎没有同其他巫妖有实质性的交流，枯骨塔内看不到时间的流逝，它只是呆坐了几天，历史的书页就翻过了八十年。

你的**让你所侍奉的神灵对你下了种种禁锢，因为他担心你会为了自己的**而背叛他。

恶魔的话犹如在耳边回响，维克多再次翻查自己的记忆，强忍着连接不上和模糊与空缺的巨大痛苦，它在前生与死亡的边缘找到了濒死一刻绝望的呼喊，想起了遗忘已久的真正**。

不是知识，也不是权位，更不是不老不死的躯体，它只是想知道神为什么要创造圣歌，又为什么抛弃冠有祝福之名的眷族。

“嘿你醒啦。”

艾露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不是肢体冰冷的黑袍法师，而是另一个人，温热的手掌让她生出了一种安心，是活人。

本能驱使艾露张口，直到嘴唇动了几下都有没有声音，她才想起自己被法师捉到的时候下了不能说话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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