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陈年伤痛，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既不能改变已发生的事情，也没想着用它来博得阿尔维斯的自责和愧疚。

紫蜻蜓表面跳脱，实际又玻璃心又敏感又高自尊，利维和卡修的死就能让对方内疚到死，维特尔觉得没必要在对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再插一刀。

只可惜，他不过是不小心露出来一丝丝痕迹，就被对方连根带底给刨了出来。

“你不必想太多，也没必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更何况我有了两个很可爱的孩子，地位也确实因为联姻而稳固了一些。格伦戴尔在博弈中，从来不会是输家。”

维特尔看着一旁的阿尔维斯，难得对他说了一段语气轻缓的话，随后走向两只蝴蝶刚刚买回来的食材，

“今天我来下厨好了，许久没有进厨房，还有些怀念。”

阿尔维斯放下手，眼眸有些发红，但已经看不出之前的情绪，似乎回到了刚刚两只蝴蝶还在的样子：

“你现在这个年龄，真的还能下厨吗？”

维特尔拿食材的手一顿：“我孩子结婚，不代表我已经老了，阿尔维斯，我和你是一样的年纪。”

天天扛着激光炮到处跑，坐在几万米高空的机甲上还挑衅军雌，亲自潜伏进联邦制造爆炸案的紫蜻蜓，为什么会觉得和他同龄的自己已经老了？

阿尔维斯托腮：“你都多久没亲自动手？坐办公室久了，筋骨都疏松了吧。”

维特尔：“……我只是去做饭，又不是去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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