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没怎么用韩一,清楚对方在担心自己被抛弃,并未追究,只轻轻揭过不谈。
韩一精神一振,将头垂得更低:“多谢主子不罚之恩,属下定圆满完成任务。”
韩榆敛眸:“下去吧。”
韩一应声而退。
书房内安静下来,韩榆取出积压半月的书信。
信纸上的内容或问询或命令,都与韩榆相关。
每到这时,韩榆的心情异常平和,偶尔还会点评两句。
“夜郎自大。”
“太过轻敌可不是好事。”
“可那又如何,对我百利而无一害。”
与韩榆截然不符的字迹跃然纸上,韩榆落下最后一笔,拿起来轻吹两下,放到一边,只待干后装入信筒,送往越京。
通过这几年的书信,韩榆隐隐触摸到一个真相。
但他强迫自己不去深究,只作全然不知情。
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才是最好。
韩榆吐出一口浊气,踩着夜色回家去。
韩榆敲门,是韩树开的门。
借着朦胧月光,韩榆看到大哥隐忍的怒气:“家里可是发
生什么事了?”
韩树是个温吞性子,待人敦厚,相识七八年都没见他生过气。
眼下这般,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韩树板着脸,乖巧懂事的弟弟都不能消减他的怒气。
韩树边走边说:“下午王媒婆过来,给松哥儿说亲。”
韩榆偏过头:“说亲?”
仔细一算,韩松已有十七岁,在民间也是该成亲的年纪。
韩榆不禁感叹,初见时二哥还是个冷面无情的小少年,一晃多年,都能谈婚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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