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露出半张侧脸,生得非常好看,像是混血,发丝都是银蓝色的,他点燃一根烟,懒散咬在唇间,又觉得无趣似的,随手把烟丢给了盛焚周。
盛焚周没有拒绝,竟还替他将那烟碾灭。
两人西装革履,像刚赴了一场商宴。
观泠呼吸一窒,几乎同一时间,他隔着眼前的少年,与门外的盛焚周对上了目光。
他的丈夫有一双无情到极点的狭长蛇眼,永远理性,永远高高在上,永远稳操胜券,他永远想不透丈夫在想什么,永远也不会知道。
兔子玩不过毒蛇。
也玩不过狐狸。
盛焚周冷淡移开视线,车窗也关上了。
观泠坐回在椅子上,一言不发,陷入一种不可言喻的痛苦里,不是……我们,不是还没有离婚吗……为什么……有别人了呢……他的丈夫……在离婚冷静期结束前,盛焚周,在法律上还是他的丈夫,为什么和别人在一起呢?不是洁癖吗?不是最不喜旁人与他同乘一车吗?
为什么现在……
在报复我吗?
您——
一直蹲观泠面前像求婚的少年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观泠这样子很奇怪。
“你怎么了?”少年站起来,挡住了观泠看门外的目光,他纳闷道。
观泠摇了摇头,他想了很久,像是报复似的,幼稚又小声地说:“我在您这里工作。”
“在我这里工作可是要穿兔子女仆装的,想好了?”少年支着下巴,一双猫般上挑的眼里流光溢彩满是对观泠的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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