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一把丢了湿巾,他站起来,语气冰冷,“老婆,你知道你现在这模样,该怎么形容吗?”
“水性杨花的妻子在恬不知耻哀求丈夫让他去见小三。”
“观泠,你他妈就是个贱货。”
观泠今晚已经够难堪了,被丈夫接二连三的辱骂一刺激,难得的一股脾气也冒出来了,
“我什么模样!你呢!你又是什么模样!”他一把甩开丈夫给他擦拭的手,他撑着地,往后躲着,他还戴着眼罩,小半张露在眼罩外的脸哭得可怜兮兮,他抽噎着缩在角落:“你他、他、他、妈……的,是什么模样……你说啊!两年了……您总是不让我看见您,您究竟是谁呢?……您、你的脸是不是和你的心一样脏呢?你说啊!你说——”
观泠气喘吁吁说完这一切后都没有听见回应,他胸膛起伏了一下,彻底没有力气,手腕没了骨头似的再也撑不住地面,他倚靠着冰冷的墙面,快要吓坏了。
他听见了走路声。
丈夫站在他面前,将那物如审判者的镰刀自上而下贯穿他的嘴让他再也说不了一句忤逆的话。
“认脸有什么用?”丈夫慢悠悠道:“认ji巴才好用。”
观泠睁大眼,发出一丝崩溃到极点的抽噎。
第三天一早,他丈夫终于因为公司公务离开了家,他终于不用再戴眼罩,他坐在花园里看书,几个下人一言不发如雕塑围住他像是在看守犯人,这时大门打开,丈夫吩咐来的私人医生给他治疗伤口后告诉他脚踝上的扭伤并不严重,这几天最好不要走路,休息一下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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