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不是他好,而是在外因效果好。一晚上林殊止被翻来覆去,重新认识了自己身体的柔韧度,此时人醒了身体也被唤醒——
浑身酸软疼痛。
头和后颈也很痛,像在昨晚被足足八斤的沙包锤过一样。
林殊止药效已经基本过去,此刻缓慢地掀起有些水肿的眼皮,一动脸上就又干又痒,摸上去发现是昨晚残存的半干泪痕。
眼罩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或许是被什么人取掉的,林殊止幅度很小地转动眼球观察周围,发现还是什么都看不见,顶多只有一点模糊的光影。
林殊止又尝试翻身下床,头一转动就更加晕涨,他强忍着不舒服开始挪下半部分。
那是更要命的存在。
那种一种撕.裂中混着割裂,割裂中又掺着刺痒的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很难让人描述出来。
林殊止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剧烈运动后的产物,他已经尽力去忘记昨晚的一切,但身上持续传来的黏腻甘还是不断提醒他——全是真的。
林正安就是把他mai了,不知卖了多少价钱,不知这份合作后续会给林家带去多少收益。
极度安静的环境里背后传来规律的呼吸声,不算很大,但刺得耳膜都生疼。
那男人还在。他们睡了一晚上。
林殊止又想,也不知道他昨晚服务的男人是否满意,会不会想要他签订长久的协议服务第二次,第三次还有以后的很多次。
他用尽所有难听的话刺伤自己,似乎这样才能稍稍忽略昨晚所有的屈辱与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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