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棱心念一动,阔步上前,迅速弯腰在容淖唇上轻咬一口,有极淡的蔷薇花香。
容淖从昨夜到现在,被偷袭过无数次,依然有些不适应,冷脸睨他。
策棱笑笑,不再得寸进尺,勾个小杌子过来坐她旁边,“见礼那时你看我,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可真敏锐。
容淖扭头与他目光相接,认真问来,“你心中可会不舒服?”
看见衰老的祖母跪倒在自己的新婚妻子脚下,可怜又卑微。
策棱闻言,没有立时做出回答,而是反问了容淖一个问题,“给你说说我那两个孩子的来历?”
策棱在漠北藏了两个孩子这事前几年便在京城露了风声。
未婚男人婚前有子这事儿虽不算光彩体面,但在十三四岁便有通房丫头的贵胄子弟之间其实算不得什么新鲜事。
直到他被皇帝赐婚尚公主,这事才变得惹眼起来。
当时容淖收到过策棱一封信,暗示让她勿忧,个中情形复杂,来日必定当面致歉解释。
那时婚期将近,内务府掌仪司已把精心遴选出来的女官派往宫中操持,这场婚事基本上是木已成舟,绝无可能作废。
容淖索性不去深想,以免徒增烦扰。
无所谓信任不信任,而是她生来比普通姑娘强上太多,她有底气试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若真的所托非人,完全可以将其当做人生百年里一场风月教训。
成婚后若有不妥,大不了分府而居。
自己当家做主,怎么都比宫中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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