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行听不见云舟的声音,只能看见木偶颓然倒地,颤抖着木质的身躯,似是在哭。
木偶的身躯抖动半晌,哀哀哭声幽怨悲凉。
云舟实在是怒其不争,继续骂道:“就算害死你不是他,可他一次又一次食言,一次一次给你希望又让你绝望,你死后,他为你报仇了吗!?没有!他依旧留着罪魁祸首,他住金屋穿锦缎,日子过得可美了!这种人你还爱他做甚么!枉死城中那么冷,你拉他下去陪你!”
锦画曾在来之前,怀着满心的仇恨与怨气,誓要生啖赵景行的骨肉,要吓死他掐死他咬死他,可真正见到了他,浑身的怨恨就这么散了。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我懒得管你了——”门后的提灯鬼影气冲冲地飘走了。
“……”锦画不知该如何自处,也许,它与他的缘分已尽,生与死的界限,是他永远跨不过去的天堑。
它又咯吱咯吱地站起来,却被一阵大力扑倒,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曼曼——”它听见赵景行在哭,“你回来看哥哥了,对么……”
那姓钟的班主今日说甚么都不愿意来给他表演傀儡戏,因为他说他们这一行有忌讳,中元节时任何傀儡戏偶都必须蒙上黑布装在箱子里,不能出来表演,否则会被鬼上身的。
赵景行却一点也不害怕,他倒是迫切希望死去的爱人能回来,看他一眼。
“哥哥好想你……这些年,哥哥无时无刻不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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