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声如泣血一般带着满腔的怒火和怨毒：“是你害死了我！我要你给我陪葬！”

那天他将蒋子文的命运归还之后，就带着蒋子文离开。而在他们离开的半个小时后，五局的人就到了。

五局的人并不像封北阴那样带着感知之力，所以刚开始还真的以为蒋怀就是蒋子文。

可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五局统管人界这么久，还是能分得清正主和冒牌货的。

尤其在得知蒋怀做过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之后，更是对他没了任何怜悯之心。

于是不出意外的，蒋怀死了。

只是他并未随着死亡而消失。许是生前作恶太多，他并未被城隍带按部就班的轮回，甚至连他生前虐杀的那些猫狗都成了被他驱使的对象。

他不甘于就这么死去，又没有能力去报复杀他的五局之人，便将怨恨的目光对准了蒋子文和伏彦.......

他不认识伏彦，但他能找得到蒋子文！毕竟曾经的他们是换过命的，他能靠着那丝微弱的关联找到蒋子文。

于是.......将他引到了这里！

而伏彦也不出所料的出现了。

看着蒋怀一身乌黑的模样，伏彦轻啧了一声，轻笑道：“你真以为，那天渔村我放你走，是真的奈何不了你？”

蒋怀冷笑不止：“你算什么东西？也想奈何的了我？”

伏彦不甚在意道：“确实，如果你是人，你还活着，我确实奈何不了你，但现在不同，你死了。”他的眼神像是一道利刃，直直射向蒋怀：“现在的你不过是被冤魂缠身的厉鬼而已。人间的法律无法约束你，但可以保护你，但冥界的律法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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