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概是没想到慕玖会说出这样的话，于凯有几分错愕，然后冷淡的回他一句，“是挺舍不得的。”

慕玖泄气的收回了视线，到现在还没搞清于凯的性向，每次感觉淡了下来的时候于凯又来撩他，久而久之慕玖也觉得挺没意思的，也罢，反正毕业后见面的机会应该不多，慕玖也懒得去猜测于凯的性向到底是什么。

几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天，程飞斯斯文文吃着饭，偶尔才插上一句话。

吃完饭后出来，外面的天都黑了下来，程飞要去找他女朋友，出了重阳阁就分开走了，佟浩走到一半想起自己要去买点东西，也匆匆忙忙走了，慕玖的车还停在学校，于是跟于凯两人一起走路回去。

快到学校时，于凯停下来问：“你觉得我怎样？”

“嗯？”慕玖正摸了下口袋，没发现到手机，几罐啤酒下来，他的意识也开始不清醒，听到于凯这么问，他随口回了句，“什么怎样？”

于凯拽住他的胳膊，将人拉到一边，他在慕玖耳边说：“我知道你也是，其实你对我也有好感对不对？”

浓郁的酒气喷在脸上，慕玖不适地将人推开一些，“于凯，你喝多了。”

“我没有，一开始我以为你是，试探过你几次，然而完全你没反应，不过今天你那句话让我确认了你就是。”于凯眼睛发亮看着慕玖。

“是，我是又怎样。”慕玖不想跟一个酒鬼在大街上纠缠不清，他转身要走，“等你酒醒后再来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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