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眠窘迫中顿时有些唠叨地试图解释,霍廷却在这一大段话中捕捉到了些许信息,目光最后落在了喻眠手里捧着的那颗金色海螺壳上。
沉思半晌后,又抬头看向了眼前的喻眠。
很怪吗?
如果从一开始就相信祖父的那个传说,那么这一切似乎都有了一个无比完美的解释。
但霍廷逐渐确信的是,眼前的喻眠似乎并不知道祖父的那套说辞。
因为喻眠正无比坦荡地抱着这只海螺壳,继续絮絮叨叨地讲起了自己的“创业史”,从第一本的《协议婚约》一直讲到了《星际兵王》……
“所以当时主动靠近我跟哈尔斯,原来是为了搜集写作素材。”
一直安静耐心听着的霍廷,若有所思地出声总结了一句,就瞬间让喻眠卡壳了。
“em……也没有那个意思吧!”
不知道为什么喻眠听着总有种被谴责了的诡异负罪感。
仿佛自己像只渣鱼一样。
“而且明明一直有付房租的。”
坐在椅子上的喻眠抱紧怀里的金色海螺壳,试图掩饰自己当初披马甲的尴尬。
然而下一秒,霍廷比起听喻眠絮絮叨叨那些“狡辩”,最终还是蹲下来看向了喻眠这只鱼脚上的这圈鳞片。
“所以这些是不能完全变回去,而且还会掉。”
内容是问句,但语调却是陈述句。
“呃……是啊,会很怪吗?”
喻眠突然被这么靠近,下意识有点紧张。
“不怪,很好看。”
但出乎意料的是,向来不怎么说话的霍廷,却第一次很坦然地回应了喻眠的这份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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