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安之说完,谖竹拉了拉他的袖子,想也没想便点头承认了,“没错,息壤的确是我盗取。为了洗脱罪责,我才栽赃于九离。”
“不是……”谖竹再次打断安之的话,低声说: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息壤没被盗。我这是在接受试炼。放心,师傅会来救我的。”
“这样阿……”安之不多管闲事了。
典山分别扫一眼夏樱桐、安之,面露出失望神色,无可奈何地对身边侍卫令道:“抓住,带下去,关起来。”说罢,愠然拂袖,双手背在身后便离开了。
走过安之跟前时,安之清楚地听到他冷哼一声。
侍卫将谖竹压走了。
夏欢安抚好夏樱桐,待她不再害怕癫狂,才走向安之,“我与居狼在想办法怎么救你出镜时,无意看到谖竹将息壤放入典山的寝殿。我并没有胡乱指认。”
安之“哦”地敷衍一声。
夏欢又问:“你知道为什么我看见谖竹将息壤放入典山的寝殿,却没有立马声张出来吗?”
没把这问题当难题,安之一脸轻松,“人人都知道你与典山不合,这么个机会你怎么错过。”
夏欢颔首,“没错。”
顿了顿,安之远离了夏欢一步。
典山再怎么不是人,那好歹也是夏欢的亲生父亲,夏欢真的这么做,与陷害皇兄沈渊的典山、揭哥哥阮庸短的夏樱桐,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典山为了权力,夏樱桐为了富贵、成神,夏欢为了那个爱的人,或者其它,反正皆是为了得到些什么,而六亲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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