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毡包里住着裴玥,相隔的另一个毡包里是楼清棠,外面还有巡逻走过的蛮人士兵的脚步声。
他浑身上下都是湿的,汗水将头发也打得湿漉漉的,眼神都涣散了,也没敢叫出声,怕被隔壁的姑母听到。
姑母要是发现他又被萧弄欺负了,肯定会给萧弄下药的。
他有点舍不得。
姑母心疼钟宴笙,在毡包里铺满了几层柔软的毛毯,和床一样,更方便了萧弄弄他。
上一次腿软得跪不住还是俩月之前,钟宴笙塌下去,又被萧弄翻过来,侧身将他抱在怀里,恶劣地按了按他薄薄的小腹:“迢迢,这是什么?”
之前在湖边还那么温柔的人,这会儿坏到了骨子里。
钟宴笙被他按得快崩溃了,带着眼泪被他逼着颤声开口:“……你。”
萧弄满意地松开手问:“以后还敢不敢多想了?”
“不、不敢了。”钟宴笙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说什么就应什么,“不会……不要哥哥的。”
萧弄满意地奖励他:“迢迢趴不住了,坐着好不好?”
不好。
但是钟宴笙说不出来。
萧弄的温柔耐心显然都放在了在湖边解释安慰,剩下的些微怒意都放在了床上解决,把钟宴笙在图册上画过的最后几个动作都用上了。
小腿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过的时候,钟宴笙吓得啊了声,发着抖倒在萧弄怀里,萧弄抚着他汗湿的背,亲昵地安抚着他,转眼冷冷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回来的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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