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恭喜湖人获得了胜利。”赛后发布会上，一位满脸都是阴雨天气的当地记者，用一个连傻子都能听出来的讥讽语气说道，“但是，用这种方式获得胜利，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这短话用4级中文翻译过来，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张茣心里暗道：“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也知道，要想把邓肯限制在十分以内，就得让他满地打滚，就得狠狠地欺负他。

穆托姆博和梅森在这场比赛里都帮了他不少，可以说逼都让他装了，恶人则都让这两人当了。所以，事后他当然要给自己的两个小弟撑场子，不然就太不讲究了，以后谁还给他卖命？

“首先，谢谢你的祝贺。”张茣的语气很正式，看起来是一副要讲道理的样子，但他的话却不怎么讲道理，“我不会解释什么，因为我的父亲告诉过我，永远不要试图去解释这个世界对你的误解和扭曲，因为存在的都是真理，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虚头，他们一定付出了你没有想到的努力和代价——才华、机遇、运气、努力、外貌，甚至是不光彩的事情，都是存在的，没什么值得怀疑。”

此前提问的记者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张茣的这翻话不仅气人，还充满了成功者对弱者的鄙夷和无视。

这时再把镜头拉到另一边，身上满是淤青的邓肯在被问到类似的问题时，却没有球迷和记者的不忿，至少你看不出他把这些情绪表现出来，他说道：“我们输了，但至少输的磊落，好过赢的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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