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的动作一顿，半晌才开口说：“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他的反应南岭都看在眼里，说道：“没有，只是好奇而已。”

北冥对他露出浅浅的笑容说：“没什么可吹的，上古时期我的结局只是战死沙场的无名小卒罢了。是不是很没出息？”

“无名小卒？”南岭慢慢重复这四个字，心里的郁闷感觉更重了，“洪荒之乱时期的最强战神，他们昨天讨论的那个短命鬼，就是你吧？”

听到这话，北冥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他用呆滞僵冷的目光审视着南岭。

南岭此刻双眸漆黑，声音也是平时的温柔语气，没有觉醒第二人格的迹象。但是，他的这话怎么不像主人格能说出来的话呢？

不等他想明白，南岭又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明神转世，所以你们才暗中观察我十年之久？”

南岭自嘲似的嘀嘀笑出声，仰天深吸一口气，说道：“北冥，我去研究所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你们一直把我当作明神的替身。诛神小队的人把我看作是200年后的那个伟大科学家，才愿意保护我。你也一样，觉得我是万年前的明神转世，所以故意靠近我。如果……如果我不是祂，你还愿意帮助我，冒险进这么危险的地方找我的母亲吗？”

说着说着，南岭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抽噎。

北冥也听得入了神，没注意手上烤着的兔肉都已经烤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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