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沄年愣了愣,随即笑开了,她轻轻回答:“嗯。”
很多年以前,翟沄年和景樆淑一起住在覃市的时候。那会儿正是五月份,青梅刚熟。
某个傍晚,左右无事,翟沄年和景樆淑便跑到后院摘那树上的梅子。那颗树并不高,可能就是考虑到了翟沄年毕竟还是个孩子,正是闲不住的年纪,所以特意修剪得让翟沄年只需踩着一边的石墩子就可以够到。
青梅初熟,吃起来自然酸涩,却是用来泡酒的好料子。静等一些时日,酸涩的梅子自然会变成酸甜爽口的佳酿,只是细细品来会有些许的苦涩罢了,当然,这也无伤大雅了。
后来那坛子酒就一直放在院子里梅树下面,翟沄年也从来不碰──直到那场火灾几乎毁了整个院子。
前些天在覃市的时候,景樆淑突然想起来这茬,随口问了一句:“那坛子青梅酒你动过吗?”
现在院子里的树自然是后来重新种的,但因为位置没变动,所以全然就是当年的光景。翟沄年看见那颗梅树就想起来了,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忘了?这里被烧过。至于青梅酒嘛…津市,那颗木槿花下面,我倒是每年泡着的,一般是我们自己喝了。”
好好一场庆功宴兼迎新宴,倒是不必碰枪或者挂伤。公认解释是:不吉利。既然不玩枪,那便比投壶好了。
翟组长看准备好了,扬声说:“三局两胜,第一局输了明天多跑五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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