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那我们先走了哦。”伴随着宫益和高砂的道别,整个篮球馆里,便只有他自己球鞋底与地板摩擦声,击球声。
“话说高砂,”步出场馆,累得小脸惨白的宫益回头望着依旧亮着灯的篮球馆,“你有没有觉得阿牧今天好像有点奇怪……”
“唔。”高砂拢了拢冬季运动服的领子,依旧是惜字如金。实际上他和阿牧私交很不错,今天阿牧的状态确实不太对。
“他一向都是PG位置哎,今天反而是投篮练习很疯狂。”几乎跟他投篮的训练量差不多了。
“也许原给他做了什么特别训练计划。”
“哦哦,那是很有可能的。真希经理就是休假了也余威犹在啊,嘿嘿。”
不知道是第几次篮球碰到篮筐弹回,掉落在地板而后又因着惯性延续着弹跳滚跑,像无法预测的胡乱弹奏的音符,在深夜的场馆里带着回音,让这个冬季的夜晚更加的清冷。
即使是如斯寒夜,他额头上的汗水还是不停地流淌着,滴在地板上,和剧烈的心跳声、粗重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很累,但这并不是牧绅一脑子里唯一的念头。运动的确是良药,他内心的混沌与真实隐约明晰了起来。但是,现在他也非常、非常饥饿。
从中午来到篮球馆开始,他就在不停的练习。
灌完一瓶电解质水,他眸光瞥到书包里一个口袋,里面满满地装着焦黄的奇形怪状的饼干。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数个饼干已经被他吃掉落腹,手里躺着的这一枚,也被咬出弯月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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