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的是眼下,确保大宣与雍朝的和平相处。
与谢令月都商议妥当后,这两人先行告辞,上了马车后,江越又是一声谓叹:“陆寒尘这厮倒是豁得出去,性命都不顾了,也不怕他那些属下心寒。”
爬到大宣摄政九千岁的位置,这一路陆寒尘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又引得多少人忌惮,同样···也少不了他那些属下的一路追随;他这般自伤,软得了谢令月的心肠,却不知会不会令他那些属下心寒,他们的主子如此作为时可曾想过他一旦没了性命,这些追随他的人又该是何等下场。
反正江越以为自己做不到陆寒尘这般冲动。
“这就是表弟不曾对你动心的原因,不只是他对督主情根深种,还因为你与他太过相似。”崔砚清淡道;两个一样清醒理智的人,顾及与背负的太多,真正谈及情深,谁都打动不了谁,也···无法让步。
当然,也少不了身份地位之故;江越与陆寒尘不同,他是大宣的皇亲国戚,背后有大长公主府与英国公府,若真的与谢令月这个雍朝帝王在一起,只怕大宣百姓的唾沫星子便能淹了这两府;陆寒尘却是孤身一人,只要提前培养好心腹接手,他自己完全可以脱身离开大宣,那才是心无挂碍。
想来这人后来对自己移情,除了表弟对他的拒绝与疏离,也有他自己看清这些的原因;而崔砚虽然也是大宣的礼部尚书,算是身居高位,便是日后他们两人在一起江越被人识破身份,最多被说一句见色忘义,却不会背负叛国之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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