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欢当即拜倒:“若日后阮慕欢有背弃主子之举,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古人信鬼神之说,最是看重誓言;这人既然敢发这般毒誓,谢令月相信他此时的忠心。
“罢了,已是耽误了些时候,带路,这边便前往你的屋子,戏也该演起来了。”
既然起了惜才之心,谢令月更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属下被人怀疑而赴死;这园子里多的是人精,便是顺水推舟做戏,也该算计着时间,此时正是阮慕欢衣衫上情·药该发作的时间。
顺势便转变身形,看起来有些不受自己控制那般踉跄移动脚步,压低声音叮嘱:“做出搀扶我的样子,只要衣衫相近便可。”
真要让这人碰到自己,怕是自家那醋缸之后会剁了他的手;怎么说这人都成了自己的属下,还是配合自己演戏,可不能给他惹来不必要的责罚。
最重要的,谢令月亦不愿别人碰到自己;谢峰是谢家专为他培养的大夫,重伤时治疗与换药什么的避免不了,且还是这具身体的堂亲,算是唯一能靠近谢令月之人。
眼下,若不是为了做戏做全套,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谢令月才会特意叮嘱阮慕欢一声。
从回廊到后院有些距离,两人现在的行止看起来亲密,谢令月正好趁此机会又交代了几句;阮慕欢是一定会作为证人与他们一起回京的,审案期间也会关在诏狱;但有九千岁的人手关照,期间绝不会出岔子,他只管将自己知道的肃州官员之事如实招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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