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你所说,山羽失踪已有两天,可地神却是昨晚才被打伤的,这鸩鸟羽毛也是那个时候捡到的。”夏悠拿过茨木手中的彩色羽毛,认真地对他说道,“昨天夜里,地神遭到偷袭,若是山羽做的,那你认为他在和同伴失散的情况下,会独自潜伏一整天,然后去偷袭药田吗?”
这样做明显既不合理又愚蠢。
茨木眉稍微动,金瞳中的怒火暂时缓缓熄灭了下来。
随后,夏悠又转头看向水羽和不得动弹的奴良滑瓢,一字一句认真地道:“当然,你若质疑认为山羽是我们的妖怪所杀,也可以说是我们在擒获山羽以后,故意自导自演了一场戏。”
“但是,药田被毁是真,地神受伤也是真,你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那药田乃是大江山因我所需而特意开辟,其中的珍贵草药皆来之不易,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你觉得,大江山会不惜以药田为代价,只为给你们安上一个无关紧要的罪名么?”
“嗯?奴良滑瓢。”
少女一顿一字地念出他的名字,奴良滑瓢瞳孔微微一缩,他嘴唇微微一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尤其像他这样的一方妖怪领主,在被冲动和悲痛的情绪所蒙蔽双眼过后,经夏悠一点,很快就醒悟了过来。
玉藻前伸手轻轻敲了敲木桌,“夏悠的意思是,打伤地神、杀掉鸩鸟的另有其人,目的便是为了挑起大江山与奴良组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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